“我”秦旖脑子显然已经当机了,一会儿想说她其实没事,可以不输液吗?一会儿又觉得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了。
罗斯曼将她的惊恐和害怕看的一清二楚,无耐咳了声,“扎哪只手?”
秦旖仰起小脸儿,有些苦恼,“可以不扎吗?”
护士没想到女明星私下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保证道:“我肯定一针完事,不疼的。”
别人说什么,秦皆听不真切了,只有耳边翁翁声和儿时痛苦的回忆。那段痛苦太沉重,以至于她不敢经常想起,又不能轻易忘记。
秦旖的曾经,可不似如今这般光鲜亮丽。她6岁前,其实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对她来说,那是个既温馨又可怕的地方。给她孤苦无依的童年提供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还给她本来幼小单纯的心扎的千疮百孔。福利院里大孩子欺负小孩子几乎是常事,总有几个心理不太健康的。会用针刺,用冷水浇,熟悉各种身上看不出伤痕却让人苦不堪言的手段……
刚刚缝针时,打了麻药,她也觉不出什么,如今又要看着再扎一针,才是要命。
秦旖的手不自觉的开始发抖,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这些事情她没有和外人说过,包括罗斯曼,别人自然也不知她的窘迫。
在她最不知所措的这个时机,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随后进来两个身影。
前面一人装束得体,进屋后恭敬的立在门边,将真正的主角迎了进来。
没想到她会来,秦旖有瞬间的失神,随即便弯起了笑意,“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