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旖闭了闭眼睛,“你说的对,我就是在生自己气。”
气自己轻易被沈霄宁感动,这么晚他赶过来又怎么了,他是大夫,又碍于身份,不是分内的事情吗?
气自己轻易对他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情感,两个人说好了就是合同里的形式婚姻,她怎么能先不遵守合约精神呢?
更气的是自己在刚刚他亲过来时没有一把推开,告诉他“这是另外的价格”!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旖又一股脑儿躺了回去,刚刚发过高烧,又大喜大悲一通,现在身体虚的很,她没什么力气胡思乱想了。发热在强劲的药物作用下被短暂控制,但秦旖也为此用尽了身体里的底气,虚弱感攀上来,她的头昏昏沉沉。
双宜看她要睡了,熄了床头灯,只开了一盏地灯,嘱咐她:“姐,我就在外面客厅,你有事情就叫我哦。”
秦旖呼吸均匀,像是睡的熟了。
影视基地位置较偏,到了夜里,风吹得邪乎,沈霄宁从酒店出来,坐进了车里,也没关车门,一条腿支在地上,拢手点了只烟,夹在指尖,烟快燃尽,也没看他放在嘴边吸一口。
须臾,他将烟撵灭在烟灰缸里,拨了唐凯的电话。
这个时间,唐凯还在会所纸醉金迷,看见来电显示,让在场的人们都安静了,他才接起来:“哥哥,来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