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叔蹙眉:“孩子,你从哪弄来的啊?”
我支着下颚,委屈道:“我在外面吃饺子,有个奇怪的姨姨给我的。”
“姨姨?”我娘显然不信。
我赶紧解释:“真是个姨姨,一头白发,拿着一把金色的扇子,看着和颜悦色的。她还带着两个人,一个虎背熊腰是个光头,另一个瘦得像是小鸡仔子,他们仨吃了八盘饺子,八盘啊!”
大概是我传递到位了,我娘和我爹都十分震惊。
半晌,我爹点了下头:“正好。”
我隐隐觉得不妙。
果然,他下句话是:“你去继承玄月楼,我就能和你娘云游天下去了。”
看看!
我哭丧个脸:“爹,我今年十岁,你怎么也得等我及冠再说吧!”
话出了口,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瞧见他和我娘都十分郑重地思量了片刻,点头说好!
我语塞,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果不其然,我爹对我的操练密度更强了。
他那一套的理论纯纯基于实践,心法还得我自己总结。
在这种每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的环境里,我居然平安混到了及冠之年。
“真不容易啊,这孩子能长大简直是老天爷瞎了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