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时候，德妃向她示好，十之八九就是故意为之，想借此设局对付她。

至于联合冉贵妃，一则，冉贵妃那阵子太安静了，一改她跋扈的性子，和她的行事作风极为不符，不太可能是她真的转了性。二来，德妃是个什么都放在明面上的人，突然迂回，还几次三番委屈自己做戏，多半是有人在背后指导支招。

这二者一结合，很难不让人往她俩已经联手的方向猜测。

不过猜测始终只是猜测，宋念知一直没法完全确定，直到今天。

冉贵妃重新获宠了，不止如此，原本势头迅猛的宋念知，却失了宠。

所以在现在的德妃看来，对付宋念知还有多少意义？更何况，还是帮着已经复宠的冉贵妃一起动手。

宋念知不信德妃不膈应冉贵妃，和她联手估计也是迫不得已，但现在情况调转，以德妃的心性，怕是不太能接受这个重新风光起来的“盟友”。

事实也确实如此，德妃今天对待宋念知冷淡不少的态度，已然说明了一些问题，若非德妃和冉贵妃之间脆弱的联盟还没彻底瓦解，若非对宋念知能否重获宠爱尚有疑虑，德妃估计都不会再见宋念知！

宋念知从德妃的眼中，看到了明显的犹豫和茫然。

而这，足够给出宋念知想要的答案。

清箬眨眨眼睛：“所以，她们这个计划，很有可能就此终止？”

“未必。”宋念知摇摇头，“一切还得看后续如何，不过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如今既已确定了冉贵妃就是躲在幕后的另一个人，防范起来也就有了方向，不管她们今后会不会动手，我都能提早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