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月和她打趣,“原来你不声不响的,已经给自己物色好郎子了。”
大家笑成一团,还要打趣,听见外面通传,说太子殿下回来了,药藤和候月忙正色退到一旁,待太子入了内寝,放下金丝绒的垂帘,却行退出了大殿。
凌溯倒在床上便抬起腿来,嘶嘶地倒吸凉气。
居上替他拽下鞋,蹲在脚踏上查看,其实这脚踝如常,实在看不出有任何肿胀。
“果真疼吗?”她吹了两下,“不会是装的吧?”
他拧着眉,哀戚地说疼,“娘子替我揉揉就好了。”
好吧好吧,娶了妻的男子,生来就比单身汉的时候柔弱些。居上坐上床,把他的腿搬过来,两手在他脚踝上轻轻揉捏。
“好些没有呀?”
他说没有,一面自暴自弃地说:“真是不争气,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偏偏扭伤了脚。”
居上道:“洞房花烛夜又用不着你到处跑,扭伤了脚怕什么?”
然后凌溯的目光就变得欲说还休起来,“不方便,只能仰天躺着了。”
“那就躺着吧,不躺着还想坐一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