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若点头,最近不是坐着就是躺着,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有些毛病,她本来就有劳损,近一个月没去调理,最近又开始发病了。
燕迟脱掉鞋,跪在江斯若身后,指尖攀上女孩清瘦的肩胛,一点一点帮她按摩着。
江斯若已经习惯了,觉得和燕迟相处的这几个月以来她完全是废人一个。
江斯若觉得坐了一天的轮椅,腰部也隐隐作痛,便躺下来,方便燕迟按摩。
离婚半年,燕迟各方面都有长进。
不仅是做饭,按摩调理手法居然格外纯熟,柔软的手覆在腰侧,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江斯若咬牙忍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燕迟好像下手格外重,还老是捏到她发痒的地方。
她按摩向来不喜欢发出某些奇怪的声音,就像以前每一次和燕迟行房事,哪怕是到最舒服的巅峰时,她也是死死咬着牙憋住,让所有的声音都吞没在喉间。
江斯若把脸埋进枕头里,喉骨动了动。
燕迟顺着她的腰揉捏时,她还是忍不住颤了颤,人一躲,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里。
燕迟的手又跟过来,江斯若低声道:“有点痛。”
“痛吗?”燕迟轻声道:“忍一忍,有酸胀的感觉是正常的。”
江斯若痒的绷不住,又想笑又想哭,大脑一片空白,声音发着抖:“太痛了……”
直到后来,燕迟的动作才稍微温柔了些。
江斯若闭上眼,紧握住枕头的手松下来,开始犯困。
燕迟敛着眉,按照记忆中的手法一丝不苟的帮江斯若舒活完,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爽身粉,抹在江斯若细嫩的皮肤上。
结束一切之后,燕迟动了动唇,刚想说话。
忽然发现江斯若闭着眼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