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祝蹊一开始就没打算把程嘉树写进文章里。
钱朵朵:!!!
“为什么!”
祝蹊:“厂长不允许,而且我看程工应该也是不愿意的。”
无论程嘉树现在是不是仇恨社会、仇恨国家、仇恨母亲,但他现在肯定是更想让自己日子更好过点,这就需要低调做人做事了,越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他的日子应该就越舒坦。
所以呀,祝蹊是佩服钱朵朵这种一往无前的追求姿态的,但并不提倡,毕竟从程嘉树的角度出发,钱朵朵的追求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祝蹊这么说了,钱朵朵自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但她还是气不过:“嘉树哥这么厉害!”
“那你担心他做什么?”
程嘉树这种几百个心眼子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是这次没能登上报纸,那迟早都得登上去的,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就希望到时候他不会是因为一些负面新闻上报。
钱朵朵觉得祝蹊这话说的在理!
“我也觉得不用担心嘉树哥,只要他跟我结婚了,到时候什么都不用怕了!”
“那小钱同志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祝蹊不太喜欢钱朵朵这样的干部子弟,当然也就没什么耐心听她秀恩爱了,所以开口就是逐客的话。
她是没想到,这小钱同志那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就扭捏着,然后还扭捏着问:“那什么,我想问一下,你家这个菜是那个副食品店买的啊?看着真的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