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两年前祝蹊还没有现在这么有作品积累,叶教授也只是浅浅地带了一下,刘志强才在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此祝蹊为彼祝蹊。
肖明月听了也咂舌:“这样的人都参加高考啊?”
他们这些被推荐上大学的,要不就是为了求个工作,要不就是为了深造一下回去加官进爵,学习的目的基本上都算不上单纯,学历在他们眼里就等于是镀金,所以完全想不到祝蹊这样不需要镀金的人来学校做什么。
刘志强:“所以人家百姓报很给她面子,我听说,这位同学入学前就被宣传部给预定了。”
他最向往的单位就是宣传部,去不了宣传部,那去百姓报这样的一级媒体也好啊,结果人家不用等毕业分配,直接就被几个单位抢,想想刘志强都觉得自己好心酸。
“这样厉害的人,我看我们文学社迟早要名存实亡。”
会议室的气氛早已经从一开始聊正事的凝重放松下来了,在座的也都是熟人了,听到了刘志强这句话,没忍住就有人打趣儿:“说这个,难道说现在文学社不名存实亡吗?”薆荳看書
社里出的作品能有算得上是文学作品的吗?
就跟大家伙儿到大学来镀金一样,谁能说文学社的社员们不算是来镀金的呢?
真的把这话说出去之后,大家伙儿反而都放松了下来。
属于他们这群人的时代好像是过去了,但是属于整个国家的时代到来了。
第四届文代会在春天完满落幕,一时间,各大报纸上也开始出现了体裁、内容各不相同的文章,最有意思的还得是百姓报上刊登的一则小故事,以一个读书人的视角浅浅讽刺了一下过去十年文学界的黑暗与讶异。
百姓文艺重新开办,它复刊的同一天,京市大学《明天》杂志社成立,社员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