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祝蹊话中描绘的景象所吸引,宋厂长可谓是认真地研读了祝蹊这一份策划书,彻底在祝蹊的各种可行性分析当中迷失了方向,看完策划书良久,问祝蹊:“你确定只是需要我们印刷厂负责你们杂志一年的印刷任务就行?”

祝蹊摇头说:“非也非也,准确来说应该是,由您们的印刷厂负责广告期间我们杂志的印刷任务就行,只不过咱们现在签订的合同是一年。”

宋厂长早就已经看过了《明天》报过来的资料,知道他们只需要印刷两千本的数量,这对一整个印刷厂来说压根不算什么的。

所以他的疑惑是大大的:“据我所知,你们这个杂志是校刊”ζΘν荳看書

祝蹊明白宋厂长的意思,意思是她们只是个校刊,印刷需求不高,完全可以一直搭百姓文艺报的便车,没有必要单独拉这项赞助。

但她回答的却是另一个话题:“的确是校刊,但是宋厂长应该也知道,我们是京市大学的校刊,我们的读者群众都是京市大学的学生们,做学生的心里还忐忑不安,但是单位上的各位领导应该知道,越好的学校到时候分配到的单位就越好,所以我们校刊的潜在影响力还是很有看头的。”

宋厂长听言就笑了:“你说的没错,但这样一来,我为什么要承担风险跟你签订这样的合同呢?”

祝蹊的话里话其实很简单,意思是我们《明天》是很有潜力的,现在是只有两千本的需求,但以后可说不准了,说不定全京市或者说全国的大学生都要看我们的杂志呢,这样一来,还需要担心将来的产量需求吗?

“宋厂长说笑了,所以咱们这合同定了一年这个期限呀。”

一年的时间,也不至于发展到多庞大的地步,但这一年的时间,却足够让受众记住他们印刷厂了。

祝蹊可是经过了各方面的考量才定下了这个合作期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