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就是这么残酷。

陈珍珍越是明白祝蹊说的道理,后面的话就越是难说出口。

祝蹊:唉,谁让我心软呢?

“你是想要不给我送送礼?贿赂贿赂我?”祝蹊笑着问,之后又笑着摇头,“珍珍,虽然我离开了机械厂,但算下来,咱们认识也快十年了,你说我是那种人吗?”

“如果你们说的那个关志芳真的可以做我们这一行,不用你贿赂我都可以给你们面子招进来,可是你们都找到我面前了,其实自己心里边也清楚,她没有能力,只能走后门吧?”

水至清则无鱼,祝蹊又不是什么刚正不阿的人设,如果自己认识的人能好用,她可乐意用熟人了,参照蔡颦颦和《明天》杂志社出来的一群兼职编辑不就是了?

所以,祝蹊下定论:“如果你们妹子真的很想做我们这行的话,可以试试去走别人的路子,我们杂志社肯定是不要的,负责招聘的两位同志对这方面要求只会比我更严格。”

“如果是特别喜欢我们杂志社的话,我们会开放实习位置,让她过来实习的。”祝蹊说道这儿,停顿了片刻,接着补充,“不过,实习是没有工资的,希望你们能理解。”

毕竟实习实习,实践和学习么,怎么看都是学习的成分占多些,怎么可能我教你知识还给你钱啊?

除非《今天》杂志社现在是个大单位,真的很有钱,那祝蹊就不会吝啬这个了。

但这不是创业初期,各方面都很拮据么?

她这一番话下来,陈珍珍也找不出任何的错处,也没有办法再厚着脸皮跟祝蹊求什么的了,就如她所料,祝蹊是不会因为外界的这么一点儿声音改变自己的想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