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叔他们又不好说什么,女儿都已经跟关志明结婚了,再跟关家撕破脸皮就不明智了,最后吃苦的还是珍珍,这可真是被拿捏住了啊。”
祝蹊叹了一口气,又想起关志明的蠢了,情不自禁地也想要感慨——珍珍你糊涂啊!
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男的呢?
“对啊,说真的,要怪还是得怪关志明这个人太会做表面功夫了,珍珍在收发室,工资跟关志明差这么多,关志明非要说自己只动自己的个工资,不动珍珍的,当谁不知道呢,这不就是拿小家庭大部分的收入去贴?”
如果家庭定位以收入来定的话,关志明肯定是比陈珍珍要高的,可是如果拿实际投入到家庭当中的数来算的话,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可眼前两人的关系显然不是这个另外一回事,所以钱朵朵才觉得关志明诡计多端。
祝蹊听了之后那是皱眉又皱眉,但真正无奈的地方在于:“珍珍自己未必不懂这些,但她都忍下来了,那不就是说明还是很在乎关志明,就这一点,那就没办法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可掺和不了。”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祝蹊清楚得很,陈珍珍这回要撞的南墙,她们是没有办法挪走的。
钱朵朵也知道这么个道理,于是更生气了,只说:“算了,不讲她的事儿了,讲起来都生气。”
祝蹊:不是你先讲起来的吗?
钱朵朵才不管谁先讲起来的呢,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还真的就这样结束了陈珍珍的话题,说起了自个儿的事儿:“你没骗我,程嘉树的确喜欢陆明雪,我彻底没戏了。”
好猝不及防,祝蹊就被尴尬跟愧疚攻击了。
她甚至没有接上话,就让钱朵朵自个儿先说下去了。
“我还是特地去陆明雪单位蹲守看到的,程嘉树这个狗男人居然专门去找陆明雪!我次次去研究所找他他都说自己没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