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的事情不用着急,也着急不来,徐徐图之就好了。
说完这件事,祝蹊便不再关心新杂志的情况了——她办《未知者》最大的目的已经达成,更何况现在《未知者》一整个平稳发展中,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她过多关心的了。
“流金那边快要杀青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去跟华视台沟通了。”
祝蹊这次来公司,那是为了做戏做全套,预备为自己后续长时间需要扮演“自成”做好铺垫工作来。
她说完,安知景果然奇怪:“你又要出去?”
一个借口用过一次就行了,老用那迟早让人怀疑,当谎言不是谎言的时候,那必定不会有人质疑。
至于怎么做到谎言不是谎言——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移花接木了。
祝蹊说:“你也知道,不言是我的笔名,之前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要出作品的,但最近因为工作忙,我只准备了《流金》这么一个作品,实在是惭愧。”
不言是她这件事,很难瞒住公司高层,早些时候他们就知道了。
知道了好哇,知道了,祝蹊这不就有话说了?
“我以前是在机械厂车间的钳工,碰巧投稿中了,让我有机会去了宣传科,更加深入地接触到了写作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怕你笑我,其实无论是大学时的《明天》还是现在的《今天》《未知者》,我忙活的初心都是有个平台给我创作作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