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会儿后, 呜呜哑哑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宿舍内。

“冬令营有什么?”

盛渊睁开眼,神色意外,之前两人争执时喻左今这么问,盛渊以为他是转移话题,没想到对方还真挺关注冬令营的事。

教导主任给他讲了大致的情况。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较为重视的封闭式比赛而已,跟你住校差不多,在里面待半个月就回来了。”

冬令营报名除了考试费之外没有其他费用,包吃包住,不考试时就是简单的学术交流和其他学校学生友好相处之类的。

里面也设有超市,可以买些零食和日用品文具之类的,要是想要些别的,也可以告诉老师,让其帮忙去校外采购。

但这两类就得额外自己花钱了,不包括在冬令营里免费的范围。

“什么时候走?”

“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坐校车走。”

盛渊话落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半个月,两个星期,对于喻左今同学来说,说短不短,说长是相当的长。

他看着在床上睡过去的盛渊轻手轻脚起身,拿着手机来到盛渊的床边,俯身将镜头对准他。

镜头里的少年睡颜慵懒,黑密的羽睫垂着,嘴巴轻闭,他睡觉一直有一个习惯,喜欢将一只手臂举起在枕头边。

画面定格,喻左今嘴角勾起笑意,将手机收起。

午休过后,喻左今回到教室,刚进班就瞧见猹在座位上伤心哭泣。

一抽一抽的,仿佛有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很是难过。

坐在他旁边的同学安慰性地拍拍他。

“别哭了,你只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没什么可伤心的,损失的她,她失去的是个爱她的人。”

班长提溜着鼻涕抬起头,“你说话好非主流啊。”

同学:……

丫的,怎么不哭死你。

班长继续伤心哭泣,觉得天都塌了,无疑是一次毁灭性打击,班里好事的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