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浅又说:“熄灯。”
陆离却不答应:“大?婚之日?,红烛要留着。”
“可是太?亮……”林思浅的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上?了,紧接着被大?山一样的男人结结实实压|在了床上?,再也无暇他想……
浑浑噩噩,哭哭啼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思浅才得了自?由。
她算体会到了陆离这男人那可怕的体力,真的是太?吓人了。
往日?里对她几乎百依百顺的男人,不成想在这件事上?却是如此的霸道蛮横,面对她的哭求,他会停下来,百般温柔地亲她哄她,等她慢慢适应在接着来,可就是死?活不肯中途停止,说什么此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她不理解,这事明明痛苦大?过?舒适,陆远之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此。
问题是,头一回的时间还不算太?长,痛苦之后她也能忍耐,还想着,先前?他总威胁她等大?婚那日?的,也不过?如此罢了。
可没想到,刚被抱着去洗过?澡,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陆远之就卷土重来,还跟吃了什么灵药一般,越战越勇。
还说什么,她既然什么都不会,那他要好?好?教教她,还逼着她喊他夫子。
夫子个鬼啊,有这么不要脸的夫子嘛。
她嗓子都哑了,眼睛都肿了。
可那缺德男人的,却眉目舒展,一副心情?舒畅,心满意足的模样。
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陆离侧身,单肘撑床,满眼宠溺地看着背过?身去气鼓鼓的小姑娘,不是那么诚心地道歉:“娘子对不住,是为夫孟浪了,下次为夫一定收敛些。”
听听,听听,还想有下次,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