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有点儿烦，她明明很困，于是打他。

但是男人扯着笑：“叶老板，是你说的，开张过后，生意红红火火，我不过是应验你的话而已。”

“嗯？难道你想否认？”

叶萱感觉自己真是，把这种事想得太简单了。

好像，跟自己想象中的感觉也不一样。

哎，难道是她幻想太美好了？

……

最后一次，明明进入梦乡了，又被折腾醒，在发着脾气之中顺从，中途她被抱着坐起了身，与之面对面。

灯只亮了一盏，借着微光，叶萱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伸手捧着他的脸颊，拇指指腹摩挲了一番。

他没说话，眼睛只注视着她，笑吟吟看着她。

呼吸交缠。

莫名，叶萱忽然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

像是在梦里跟这个又爱又恨的男人纠缠，醒过来就发现只是梦一场。

那种无数次独自一人对着幽寂黑夜怅然若失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涌过来。

叶萱鼻子一酸，眼睛迅速泛起了泪花。

她吸了吸鼻子，头搁在他的肩上，哭腔说道：“我疼。”

“刚刚不是适应了，不疼了么？哪儿疼？”

她只是哭着说：“我就是疼。”

男人不敢动了，把她移至眼前，帮着擦了擦泪。随后像是明白，这种疼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疼，而是心理上的疼痛。

修长的手指触摸着她的脸，低磁的声音安慰：“别怕，我回来了，不会再走了。”

哇一声，叶萱哭得更大声了。

死死抱着他的腰背，贴着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