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
他没吭声,静静地跟在褚曣身后。
魏二姑娘真有本事,殿下方才进去还好好的,这才一会儿功夫怎就将殿下惹成这样了。
“罚跪,抄经书,打手心,一样不落!让剑一给孤盯着!”果然,很快又听褚曣吼道:“缺心眼儿的蠢东西!”
长福:“是是是。”
殿下果真是气狠了,竟忘了今儿剑一改名了。
只是,罚跪,抄经书,打手心
暗卫的体罚何时变成这样了?
魏姩听到这里也怔住了。
她猛地想起不久前突然出现在她房里,眼神清澈的少年
魏姩此时已大约猜到褚曣口中唤的十九应当是掳她来此的暗卫,也有些明白许是在褚曣吩咐将她带来时,暗卫领会错了意思。
魏姩呆滞了一会儿,渐渐低头用手捂着脸。
今儿这脸是丢大了。
“屋里那个一起罚!”
太子人虽走远,但愤怒的声音依旧传来。
魏姩缓缓抬头:“”
屋里那个?
是说她吗?
不久后,长福领着几个宫女鱼贯而入。
有捧着衣裳,有捧着蒲团,还有经书,戒尺
魏姩缓缓看向长福:“”
长福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奴才长福,奉殿下旨意,请魏二姑娘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