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攀着他的手臂直起腰,他没再用力,任由她一寸一寸的靠近。
终于,魏姩勉强能站直。
她这才放下手,轻轻拽住他腰间的衣袍,带着哽咽道:“殿下容禀。”
她柔软的身子几乎是贴着他,少女的幽香掩盖住血腥味一缕一缕的飘来,褚曣盯着她启合的樱唇,嗓音微哑:“说的好听些。”
他第一次对女子产生某种欲望,且他不愿去排斥这种欲望。
魏姩还未曾察觉到他变换的语气,斟酌着道:“攀扯殿下,是臣女之错,臣女认罚,只是臣女实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若臣女不这么做,现在或许已经丧命,臣女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求见殿下,求陛下能发发善心,庇佑臣女一二。”
魏姩每一个字都经过细细揣摩,生怕哪句惹怒了褚曣。
可她不知,褚曣根本没有细听。
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少女粉嫩的唇上。
怀里的人被他完全掌控,他不由想再多做点什么,比如,尝尝那片唇是否如记忆中柔软香甜。
“为什么是孤?”
褚曣另一只手缓缓按在她的腰间,低声问。
魏姩见他态度有所松弛,声音愈发的软和:“只有殿下能救臣女。”
只有他能救她?
褚曣被完全取悦了。
他微微松了松手。
脖子上没了桎梏,魏姩小心的轻呼了一口气。
然下一刻,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后颈,搭在她腰间的手掌也稍稍用力按了按,他居高临下道:“你在勾引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