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确实是两桩案子。
猎场的杀手是冲着盛安郡主府和齐家来的,而崖底的刺客是冲着储君来的,后者只是得知太子落崖才策划的刺杀,与猎场的江湖杀手,不是一路的。
若她是雇凶杀齐云涵,就该进奉京狱,进了奉京狱,她就得脱层皮。
前世她已经尝过那?种滋味了,如今该让魏家人好好尝尝。
让他们知道,被冤枉刺杀储君是怎样的滋味。
不过,他们倒也不算太冤。
猎场杀手是他们布的局,也正?是因此才会有后头的坠崖,是他们给了西雩人机会,刺杀北阆储君。
如此,走一趟御史?台,还真算不得冤。
只可惜,魏凝没进去。
魏姩很有些遗憾。
“我记得当时崖顶有几位目击证人?”
芍菊边替她梳妆,边回道:“奴婢并不是很清楚细节。”
魏姩哦了声,看向她,眨眨眼道:“既然有证人,那?是不是该去正?经的提供证词?”
芍菊一愣。
哪有上赶着给自己定罪的?
“我记得当时那?位大人说,证人里?有我家三妹妹,可能将她唤去,让她去御史?台写份证词?”魏姩眼睛亮晶晶道。
芍菊怔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魏姩的意思。
她道:“奴婢明白了,稍后就让人给殿下递话?。”
虽然她不明白姑娘为何会与自家人这么大仇恨,但宋大人说了,殿下有口谕,但凡姑娘的要求,必须转达。
而且,她也并不认为姑娘是什么蛇蝎心肠的女子,倒不是她信任姑娘,而是她信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