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熟练了很多。
卫蓁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等一切重归于静后?,她的腿根已被磨的生疼。
裙子被太子弄脏了没法再穿,在卫蓁气呼呼的注视下,褚曣取下了那件金缕衣:“穿这个。”
卫蓁想也没想的拒绝:“不要。”
若非为了拒绝穿这件金光灿灿,她就不会跑,不跑就不会动手,不动手就不会有后?头的事。
可结果被欺负了后?,还要穿?
她才不要!
但她的反抗没有用。
太子从一开始就打?了这个主意。
于是,在一番激烈的‘博弈’后?,卫蓁穿上了那件价值连城的金缕衣。
金缕衣的样式是太子亲自挑选的,带了几分异域风情,薄薄的一层裹住腰身,垂下几串金铃铛,赤|裸踩在柔软毯上的脚踝上,也缠了几圈金铃铛。
外间的一层金光将风华罩住,只隐约露了几分春色,却越发的诱人。
褚曣半躺在床榻上,眯起眼,点头:“好看。”
不论?是那洁白的脖颈,纤细柔软的腰,还是漂亮的足,都?让他恨不得立刻捏在手心肆意把玩,然后?狠狠的欺负,直到她哭着求饶
就算哭着求饶,也不放过。
可惜了,他还要等。
得等到将她风风光光的娶进来,等她成为他的妻子,他才能要她,才能碰她每一寸地方。
届时,就将她关在这里,最好三天三夜都?不出门。
得到满足的太子身上带着几分颓靡,与?他那身月白极其违和?,不再出尘,也不再像月亮,亦少?了几分狷狂,更?像酒醉金迷的浪荡公子哥。
卫蓁也轻轻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