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豫。”顾大夫人开口。

“妈。”顾东豫站在原地。

“你怎么了？”顾大夫人问。

“没，没事。”顾东豫握紧手里的药膏盒子，“就是想看看做这个药膏的人是谁，如果真有这么好的药膏，我还能给人推荐一下。少点疤痕，好看。”

“你还真是……”顾大夫人拉一下儿子，“先进屋。天都黑了，别人都下班了，你去哪里找大夫？你也要先用了药膏，才知道好用不好用啊。别人用，他们觉得可以，你不一定就觉得可以啊。”

“嗯。”顾东豫微微点头，他还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还是别在他妈面前表现得太过热切。

回屋之后，顾二夫人还坐在那边喝茶，“先用用看。”

“是给东树看病的那个女医生？”顾东豫问。

“是，就是她。”顾二夫人道，“她是年轻一些，但是她是跟着江老学医的，还有上大学学习西医，应该还是不错。就是……唉，也不知道东树的腿能不能好。”

“东树之前去见过江老吧？”顾东豫问。

“见过，江老说她没有办法。”顾二夫人道，“现在这个医生是江老手把手教出来的，也不知道有用没有用。”

顾东豫认为当老师的不会，这个刚刚出师的徒弟应当也不会。如果这个徒弟会，可能是因为这个徒弟有机遇，比如这个徒弟会不会太医院的医女穿越而来的。

顾东豫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加快，他多么希望那个江医生就是他曾经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