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宴竟然也来了,脸色很臭,周身气压依旧很低。
沈栀冬坐在他们对面,给出了题目,给每个人发了默写的草稿纸。
陶景景听到题目沉默了,竟然真跟江忆川押的重点分毫不差,她在心里啧啧感叹,怪不得是学神呢,这是把老师的心思都猜透了吧。
室内大家的笔尖沙沙写的飞快,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顾怀宴把笔猛的拍到了桌上,他用的劲很大,塑料水笔咔嚓断成两截。
陶景景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他,马上看向沈栀冬。
大家都被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不敢说什么,又低头继续写。
沈栀冬抿着唇,犹豫了一下,从自己笔袋里掏出一支笔,轻轻搁在顾怀宴桌面上。
顾怀宴抬眼看她,眼圈微微泛红。
沈栀冬没说什么,转头继续监考。
二十分钟后,她收起大家的草稿纸,在看到最后一个停顿了一下,在自己的笔袋里掏了掏,最后找出一个创口贴,在大家都走出教室的时候,递给了走在后边的顾怀宴。
顾怀宴不接,垂头看她。
“你手流血了,”她轻轻说。
“你关心吗,”顾怀宴嗓子有点哑,“你跟我什么关系啊?”
沈栀冬不知道怎么回答,站在原地有点窘迫。
“我是不是贱啊,上赶着跟你好,”顾怀宴表情有点狠,反手狠狠把公共室的门拍上了,只留下室内的两人。
沈栀冬被吓了一跳,微微后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