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做些什么,不能让她诞下皇帝陛下的第一个孩子,绝对不能。为了她女儿,为了她,也为了整个陈家。
馆陶公主眼角一勾,眯着眼睛嘲讽尽显:“你就是平阳侯府的那个女奴?”
早已料到来者不善,卫莱不慌不忙,微笑着说:“我就是那个出自平阳侯府的女奴,不知公主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果然不要脸,怕丢失荣华富贵,这么说她都不敢生气。馆陶冷笑一声:“指教?你也配?”
“我不配难道你配吗?”卫莱悠悠地问。
馆陶公主脸色涨红,大概没料到刘彻都不好同她这样讲话,一个女奴竟敢出言不逊。
“大胆!”馆陶公主身后的女侍出言呵斥。
卫莱淡淡的瞥她一眼,笑容顿消,“你算什么东西?我在和你的主人说话,滚一边去!”
女侍语塞:“你,你……”
“这就是公主家的规矩?”卫莱直视馆陶。
眼神不犀利,可以说我见犹怜,然而,馆陶公主还是从那双眼中看出了嘲讽。馆陶公主嗤笑,“她是我的人。”
女侍抬头挺胸,很是得意。
馆陶公主:“常言道,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