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折磨人。
刘彻看着小孩憋的脸通红也没回答出来,就换个问题。小孩依然没答出来,刘彻改问骑射。
陈家都被窦太主搞成寻欢作乐之所,打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懂个鬼骑射。发现刘彻脸上的笑意消失,小孩吓得“哇”一声,嚎啕大哭。
刘彻皱眉。
孩子的奴婢慌忙替小主子请罪。
刘彻很是宽宏大度说道:“朕问的突然,他许是没有准备,回去准备一下,朕明日见到他再问吧。”说完回清凉殿。
小孩一见他走远,拔腿就跑,到椒房殿就吆喝奴婢收拾行李,这个鬼皇宫谁爱待谁待,小爷是不待了。
馆陶大长公主气得茶杯摔的粉碎:“陛下他什么意思?我要去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母亲找陛下理论什么?”其长子陈须拦住她,“问陛下为何突发奇想关心起我儿的学业和骑射?陛下碰到他在玩闹,视而不见,您心里又该不是滋味。随口问了两句,孩子吓得跑回来,您不去找他,陛下都得找您,这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馆陶大长公主坐下,看向她娇贵的孙儿:“陛下只是随口问两句?”
“当然不是,问了我四个问题,又问我骑射如何。”小孩伸出四根手指。
馆陶大长公主想揍他:“四个问题就把你吓的跑回来,你还有脸告状?”指着小孩:“从今往后哪都不许去,给我在家学文习武!”
“噗!”刘彻一听小孩吓跑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匆匆擦擦嘴,又问前来向他禀报的春喜,“你是如何知道的?”
春喜:“陛下您一走,夫人就说,最多两炷香,陈家小公子就得跑。奴婢不信。夫人就让奴婢在门外盯着。奴婢亲眼看到的,还没到两炷香,人就从椒房殿出来。奴婢远远看到,皇后好像还追了出来。”
刘彻抬抬手,春喜退下。刘彻转向耷拉着脑袋,实则闭目养神的春陀:“朕明日去堂邑侯坐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