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霜起身，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定定的看着她，双眼空洞无神，但是泪水却不断的滚落下来，让人可以深切的感觉到她的哀戚。

红鸾心中猛然一跳，该不会那种事情真的发生了吧。

“夫人，你……”

凤吟霜突然开口，有些麻木的问道：“若是有一天，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觉得在我的眼前还有其他的退路吗？”

红鸾有些不解，她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还有寒儿，我不能那么自私的只考虑自己。只要是为了寒儿，不管怎样的折磨我都可以承受，不过真的要到了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再是我了。”

她看着一旁不谙世事的小娃娃，心中满是悲痛。

这一晚，也多亏有寒儿的支撑，她才能说服自己坚持下去，不然那样的羞辱，她根本就无法承受。

“夫人，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属下现在就去找他拼命。”

红鸾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冰冷起来，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提剑转身便要走。

女子的贞洁，那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事情，若是夫人真的被那个男人给……她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就算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可她也要为了夫人尽力一搏。

“别去，回来！”凤吟霜一把拉住她，连忙跟他解释，“昨天晚上，他并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

红鸾蹙眉，就算没有做，但是也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然夫人根本就不可能这个样子，那个男人他还是该死！

“红鸾，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你了。我们都要好好的保护自己，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就算……我真的出了事，好歹还有你，你可以保护寒儿带他离开这里。可若是连你也不在了，那么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