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了雨衣,抖落一身雪,苏雨秋一眼看到了闺女通红的手,不禁一脸心疼,“哎呀可别冻坏了,这要是长冻疮了可难受的哦,快进来妈妈给你用温水泡一泡搓一搓,你这皮肤最娇嫩了。”
苏雨秋念念叨叨地拉着傅晚宁进门,一边回忆起之前带傅晚宁去京都赏雪,傅晚宁贪玩堆雪人导致手上起冻疮的事情来。
傅晚宁哭笑不得。
经过末世三年的磨练,她早已皮糙肉厚的,妈妈却还始终带着一层滤镜在看她。
傅展书看了一眼闺女的手,却相当赞同妻子。
傅晚宁被迫无奈,只能任命地看着妈妈忙活着取出泡脚桶,一家人都舒舒服服的用温水洗泡了一下。
苏雨秋看着闺女的手在她一番搓动后很快恢复如常,果真没有大碍,才放下了心来,抬起头来看向外间墙壁上的温度计,此时温度已经跌破了零下20度。
他们所处的这间屋子已经开上了暖气,暖融融的,傅晚宁套上了一套简单的纯棉运动服,走到了窗边。
入眼是一片白茫茫,肆虐的暴风将雪花吹得格外凌乱,灰暗的天空背景,让整片天地之间显得格外的浑浊。
这样的暴风雪之下,根本出不了门了,就算人们不被冻死,也会在雪地中很快迷失了方向。
在信号基站被破坏之后,联系通讯几乎成了奢望。
这三年来,虽然基地也一直在努力,不过至今依然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