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雨的心里既紧张又有些害怕。
要是这事发生在陈谊被咬伤之前,也许会紧张却不一定会害怕,但是现在刘欣雨的心里是真的十分害怕。
她不怕自己逃不脱,而是害怕保护不了刘青松父子。
刘欣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要不,喊二叔他们赶紧出山回去吧,可是就这样回去,心里真的很不甘心!
她已经估算过了,如果能把板栗全都收回去,少说还能再收三百斤,就算今年的收购价与去年持平,三百斤就能收入六十块。
这个年代农村的社员忙上一年也未必能分到六十块钱,刘欣雨代课老师的工资也只有二十二块钱呢。
更何况除了板栗,还是白果,山楂虽然被糟蹋了不少,好好采摘怎么也能采个百来斤吧。
三种果子加在一起,怎么也能卖个一百好几呢。
因为不知在哪里的野猪弃已经可以采收的果实,别说刘欣雨不甘心,刘青松肯定更不甘心。
既然已经进了山,那么只能一边提高警惕一边抓紧时间采收。
刘欣雨打定主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醒醒神,站在山楂树边上闭上眼睛动用来自刘青山的传承,将神志一点点往外扩散直到力有不逮。
这一番搜索终于让刘欣雨放下了高高悬起的心,附近除了一些食草的小动物,并没有野猪出没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