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由咱们江南省驻京办事处租用,租约到八月底到期,我打算收回来自己住……”

陈招娣的嘴张得比那天刘新建得知四合院是刘欣雨的时候更夸张,让刘欣雨都有些担心陈招娣会不会受惊过度出现脑中风。

所幸陈招娣的抗惊程度还算不错,不过片刻就缓了过来,伸手轻轻拍在刘欣雨背上,轻嗔道:“你这孩子,你这孩子!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说着撩起衣襟拭了拭眼角。

刘欣雨有些不太明白陈招娣的意思,这什么跟什么呀!

等陈招娣下一句话说出口,刘欣雨才恍然大悟,原来陈招娣是自责家里一直没能帮得上刘欣雨的忙,反倒一直是刘欣雨在付出。

刘欣雨一个小姑娘,小小年纪不但在京城迷自己置下了两处房产,还为家里置下了这么大个厂,偏家里连一分钱都没资助过刘欣雨。

陈招娣直喊惭愧,又说明天就与刘青松夫妻商量,抽一部分钱给刘欣雨,让刘欣雨无论如何不要像以前那么辛苦。

她已经从刘新建那里知道刘欣雨不但在线段京城的一个大服装厂做服装设计,还要抽空给翻译社翻译文献资料。

虽然陈招娣并不知道刘欣雨一个月的工资有多少,但是总不会比张老支书家那个叫海生的小子低吧,总归有了六、七十吧。

如果只是一个人过日子,六、七十应该也是够的,但是刘新建那傻小子时不时去刘欣雨那里打秋风,听那傻小子的口气,没少下馆子,这钱花起来可就没个数了,所以刘欣雨只能在工作之余给服装厂设计给翻译社翻译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