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似乎有?甜甜的香气,但是跟蛋糕的味道完全不一样,是一种仿佛能?够勾起人心里阴暗欲//望的味道。丝丝缕缕并不腻人,却醉人。
指尖隔着纸巾触上了鼻尖,断清梦垂眸,语调温柔,“阿鹊喷什么?香水了?”
这个问?题很熟悉,亚瑟修尔跟顔桐柏都问?过他差不多的。折鹊茫然地摇头,“我没有?喷香水啊。”
断清梦若有?所思。
“没有?吃晚饭吗?”断清梦丢掉纸巾,扫过桌上只剩下了没多少的三层蛋糕,跟空了一大半的一升的果汁。心中有?些微惊讶,他记得对方以前没有?这么?能?吃,一天都吃不掉这么?多。
“吃过了”折鹊舔唇,虽然声音面对断清梦有?些弱弱的,但还是理直气壮借用了竹溪佟的理由,“我应该是还在长身体。”
断清梦失笑,又看了折鹊几眼。
这一看,他突然发现了有?哪里不太对劲。
对方大晚上为?什么?要戴着帽子,而且从?目测来看,好像真的高了一截。就是感觉哪里不太对,似乎只有?帽子遮住的地方变长了,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变化。
“把?帽子摘下来。”
折鹊一抖,“不、不了吧”
这心虚的态度弄得断清梦越发怀疑,不禁眯起了眼睛,然而唇畔却是还带着温柔的笑意,“阿鹊这是不听我的话了吗?”
了解断清梦的人都知道,对方笑得越温柔,表示越危险。
折鹊深吸一口气,心想都住在一个别墅里面,早晚都要被发现的。反正都已?经?有?三个人知道了,多一个也没什么?影响,断先生看上去也不是喜欢嚼口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