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送柴火的,夫人还是给你放在院子里吗?”
林寡妇重新裹了裹衣裳,扶了扶头发,趿着鞋去开大门,她本来以为外面站的是送柴火的少年,没想到是如狼似虎的官兵,一窝蜂挤开大门,涌到正屋跟东西侧间,还有人守着大门口不让进出,很快就有打斗声传来。
本来在正屋睡的真香的男人怒气蓬勃,随手把茶壶摔到门口,“滚出去!”结果丝毫没有效果,对方一拥而进,把里面的情景看个清清楚楚。
赵管家本来跟过来,想看看壮汉被捉的下场,看清堂屋的场景后一个卧槽,立马掩面后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屋那个穿戴不整,身上还带着红痕的中年男人,不是宋大伯又是谁?
而宋大伯勉勉强强能算个本地士绅,认识他的还不少,比如现在,已经有人退了出去,留出穿衣的时间。
谁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宋大伯在屋内脸一阵红一阵白,青筋爆跳,从牙缝里挤出林寡妇的名字来。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被众人嗤笑!
赵管家心内叹气,这回打了老鼠伤玉瓶,还不知道怎么了结,他跟官差说了声,悄悄先溜了。
官差出动一趟,倒是捉到了幕后黑手,经过严刑拷打,问清事情结果,原来那壮汉还是个老手盗匪,流窜在好些城镇,先到一个地方,踩点摸清情况后,就利用来往的客栈,趁着客商睡着盗走财物,然后销脏,凭着这一手,已经积累无数钱财。
林寡妇牵涉其中,邻居也看见过好多次壮汉从其中出入,只是林寡妇坚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加上壮汉的罪状没有涉及到她,林寡妇交了赎罪银,放出来后不知所踪。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宋朗旭扶着额头,他也被转进如风的变故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