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朗旭有点?不安,“是我?招待不周吗?敬恒先生就这么走了?”
“我?看敬恒先生的面色,应该是家中有喜事?,眼角眉梢都带着高兴,跟你没?关系,把心放进肚子里好了!”李先生把人拉走,“走走走,回去?喝!”
宋朗旭这才安心下来。
敬恒先生在京城另有别院,距离浩然书院的位置不远,一刻钟就到了,他一回家,连忙四处张望,人呢人呢?
他从花厅一路找到正堂,愣是没?看见人,但家里仆人想必也没?这个胆子骗他,既然说?师弟回来了,那就是回来,莫非是还在洗去?仆仆风尘?
他又转了几个圈,还是没?发现人影子,登时怒了:“哄着我?玩儿呢!”
“哈哈哈!”花台旁边突然爆出一长串的笑声?,一个花农打扮的人笑的前俯后仰,直不起腰来。敬恒心知不对劲,快步上前揭开那人的斗笠,当场气笑了。
原来这个身穿粗布麻衣,肤色黝黑的中年男子,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弟敬源,一身花农打扮真是浑然天成?,毫无破绽,手里还拿着一只花锄,认认真真的给花苗培土,动作娴熟。
“好家伙,你是上山去?种?树,还是下海去?捞鱼,把自个弄的这么狼狈。”敬恒上下打量,如果?不是熟悉的五官,真认不出是他师弟,黑的变了一个人。
敬源洒脱一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师弟我?是出去?用双脚丈量万里河山去?了。”他把斗笠放在旁边,跟着敬恒去?了书房诉说?别情。
敬恒和敬源乃是一门所出的师兄弟,幼时一同读书习字,感情甚笃。区别就是成?年后敬恒投身官场,在宦海中博一个功名。而敬源一直跟着大儒学习,学到了葛大家的全部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