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人觉得他学?艺不精,一边人觉得对师长不敬。
几个童生都是?熟人,难免聚在一起吐槽,便有?个姓白?的童生忍不住牢骚连天:“我还以为是?来教化百姓,读圣贤书,结果是?来教这些泥腿子认字的,真是?有?辱斯文!”
“至圣先师如果听说了这事,都要气的跳脚。唉,世风日下?啊”
“噤声,小心隔墙有?耳。”有?人劝着。
“我怕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还担心人听见不曾!堵塞言路,更是?昏庸行径,哼!”白?童生喃喃自语。
他多喝了几杯薄酒,别?人可没?喝,听到白?童生这么念念叨叨的,劝阻无效,于是?干脆就起身告辞,省的惹祸上?身。
等这些人走后,白?童生就着剩下?的酒喝着,抱怨连天,还摔了个酒壶,不一会儿就翻身睡了过?去?。
刘主薄这才冷哼着从旁边出现。他本是?过?来送东西的,外面送来一批新鲜水果,大人就想着各处分一分,大家都尝尝,结果却让他听见好一通抱怨的话。
要让刘主薄说,这才叫有?辱斯文呢!还说学?生是?泥腿子,往上?顺三?代,谁家不是?地里刨食的?这才刚刚洗干净泥水,就嫌弃脏污了?忘本!
刘主薄暗暗的给白?童生记了一笔,这才气咻咻的走了。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街上?行人也逐渐换了薄衫,第一批的发簪也生产了出来,宋朗旭正在坚持货品质量呢,却听到刘主薄着急忙慌的来找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