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爽的大概就是,日头变得越来越毒辣,他们的训练却没变少。
这天,他轻哼着歌回到寝室,江琅炎正在拆快递。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亲昵又娴熟的凑到他身边:“这是什么?”
“吃的。”
“噢!”他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接着说起自己想说的:“我觉得我们最近的成绩很好。”
“嗯。”
“甩第二名一大截呢。”他夸张道。
但江琅炎还是懒懒散散的:“嗯。”
他垮下小脸,含糊不清的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可不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他拿手指比了个一丢丢:“就算放松一点点,我们排名也不会掉的。”
他说这个挺没底的,因为江琅炎一看就是那种我要最强,并且为了最强可以不知疲倦的神人。
但他不是。
他为了争一口气真的要累死了。
江琅炎看了他一眼,调笑温缓的:“终于漏出本性了?”
楚芫一听有戏,冲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的声音一般时候不奶,但撒娇的时候会有点。
江琅炎被他摇得晃来晃去,只好转过身,掌心抵住他的额头。
他立马定住,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
江琅炎的语气散漫随意:“随你,我的好胜心也不强。”
然后他撤开手。
楚芫震惊的提高声音:“你还叫好胜心不强?你哪次哪门课不是第一?”
江琅炎轻笑了下,挑了下眼尾。
楚芫觉得,如果这时他的兽尾能出来,应该是左右摇过去摇过来的。
“你搞清楚,我拿第一不是我好强,是因为我本来就厉害,不像你这只脾气倔的小狗,因为第一节 课的零分就把自己逼那里惨。”
楚芫站在原地,半晌后:“靠。”
他指着对方:“你好烦,你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件事。”
江琅炎这时已经走到书桌前,往椅子上一坐。
因为空间富足,他的大长腿可以随意伸得很开。
楚芫低头看了下,江琅炎带回来的纸箱,箱门半掩着,没看清里面是什么,他好奇道,“里面什么吃的?”
江琅手肘搭着椅子边缘,过了一会儿,他说:“竹笋,你吃吧。”
楚芫霎时眼睛明亮,竹笋?
他急躁的把箱子打开。
和任何东西都不同,竹笋在他心里的地位,是刻进基因里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