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琅炎出去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语调客气又疏离的,“能自己擦吗?”
楚芫手试图往后捞了捞,一动全身就扯着筋的疼,他揪着枕头,难得有点迁怒:“这么疼,我怎么反手给自己上药?”
江琅炎微不可察的叹口气,从房间里捞了跟椅子坐到床边。
他将白色毛巾往下扯了扯,盖住屁股。
将药膏倒在手心,“忍着点。”
“哦。”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楚芫还是一点忍不了疼的,一直小声抽气。
直到腰部的酷刑结束,江琅炎说,“还有哪里疼?自己能擦?”
楚芫哼哼唧唧的坐起,随意扯了扯毛巾盖住重点部位,接着就翘起脚,自己给自己抹脚踝。
他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不是白的。
白的晃眼。
江琅炎不想看得晃眼睛,转身出了门。
他四处转了一圈,随后来到飞船里,不常有人去的小客厅。
他将中央空调打开,调到10摄氏度。
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发了很久的呆。
这边,楚芫擦完药后,打算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