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看了一眼，默契的往更远处的地方走。

门内的周合川像是被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目眦欲裂：“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琅炎凉薄的勾起嘴角，“如果你很好奇的话，我可以让你再尝试一遍。”

“不不不，不用了。”周合川咽了咽口水，尽管‘江元’诡异的能力让他很好奇，不过眼下还有更令他在意的事。

他近距离见到了她的儿子。

他痴痴的看着楚芫，想从他脸上找到旧人的影子。

但是很遗憾，除了那双眼睛，没有像的。

楚芫冷声道，“我的耐性不好，你最好快点答。”

“不知道。”周合川答完之后看到江琅炎又想动手，飞速补充，“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把她带到这里，不到一周她就跑了，我觉得她可能又跑回去了。”

楚芫咬牙切齿道，“这里网络不通外界，她又没有一点人脉，怎么回得去？”

“我也不知道，或许……”周合川心虚道：“是有人帮了她。你也知道，你妈那张脸，让人凭空给她帮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楚芫觉得自己快疯了，“这里能有什么好人？！”

周合川说得没错，那些见色起意的人没准真能帮到妈妈，但她又要为此付出什么，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他恨不得就地杀了周合川，“你没想过她会遇见什么人吗？”

“我想过。”周合川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声音比楚芫更高亢：“所以两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一直在找她，但是真的一点线索都没。”

他欣慰道，“她应该早就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