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叫嚣。
楚芫瘫软在床上,额角全是薄汗, 上衣扣子被全部解开, 漏出大面积白皙汗津津的胸膛。
就在裤子都要失守时, 身上那人像是想到什么, 突然清醒过来,停下手,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猛兽出笼。
楚芫把自己蜷起来, 留给一个委屈的侧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江琅炎屈指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 声音沙哑粗粝,“对不起。”
这声音像是炸在楚芫耳边, 他忍不住浑身颤了颤,“你从我身上下来,我要洗澡。”
对方没有动, 依然把他笼罩在身下。
视线犹如实质的在他身上逡巡。
就在楚芫觉得今天铁定不能善了时, 江琅炎缓慢的撤开, 往床边一站。
他吞咽了口, 不敢看他, 兔子似的冲进浴室。
浴室有面半身镜, 刚好将楚芫腰上的红色指印照得清清楚楚。
他深深吸了口气,畜生。
但凡今天不是他先动嘴,他肯定会把江琅炎往死里骂。
可又确实是他先脑子抽掉的。
操,这都叫什么事啊。
打开淋浴,楚芫狠狠揉搓着脖颈上的小草莓和腰间的红指印,想搓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可却把皮肤越搓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