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芫一小部分尚清醒的意识察觉到, 自己现在应该挺丢脸的, 但浑身燥热已经让他顾不得其它了。
在坐到星车后排时, 他疯狂蹭着江琅炎的侧脸和喉结, 总觉得对方冷玉一样的面庞会降低他身体里的热度。
见怀中的楚芫黏糊的像糖水一样, 江琅炎终于忍不住问:“你在发情期?”
但凡楚芫说个是,他现在就能叫司机掉头去酒店。
然而楚芫眨了眨眼,“我不知道。”
“不知道?”江琅炎忍不住声音扬了扬。
“或许……是吧?”
江琅炎叹口气, “先去医院吧。”
虽然他认为很有可能是发情期,但楚芫的发情期和他不一样, 他可没有心脏不舒服的时候,为了身体健康, 还是去医院更有保障一点。
楚芫没想到自己一天之内,还能第二次进医院。
到医院时他已经烧糊涂了,脸色红润带着热气,额角被汗打湿。
医生立即给他打了一阵急速抑制剂。
江琅炎站在一旁,语气微急:“他什么病?”
穿白大褂的医生看了眼楚芫, 再看向病例,冷淡的吐出三个字:“发情期。”
楚芫面上镇定, 内里的小人疯狂捶墙:
啊啊啊啊丢不丢脸, 楚芫你丢不丢脸!
别人的发情期很容易就过去了, 就你还大张旗鼓的搞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