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心中一颤，比比东的话深深刺激着他，心中有一股疼感传来，牧言的眼眶间竟然也有泪水流下。

牧言伸出手，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了摸眼眶出流下的泪水，穿越到斗罗大陆以来这么久，自己还是第一次流泪，因为一个女人流泪。

“我…这是？”牧言脸上突然笑了起来，比比东的话好像自己在哪听见过，而且一模一样。

比比东就一直这么抱着牧言，娇躯微颤，什么话也不说。

过了许久，牧言缓过神来，摸了摸比比东微微冰凉的小手，像是释然一般道：

“老师…其实我也一直如同你一般爱着你，只是看到那人真的很生气，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擅自离开了”

听到牧言话，比比东的娇躯颤抖地更加厉害，抱着牧言的手又是紧了几分。

牧言轻声道：“老师…让我抱着你好吗？“”

话音落下，短暂的寂静后，比比东声音微微有点颤抖，试探性地问道：“真的？”

牧言道：“嗯”

随后比比东缓缓松开了抱住牧言的双手，还没等比比东反应过来，牧言却是用更快的速度抱住了比比东，将比比东的身躯拥入怀中。

比比东的头趴在牧言肩旁上，她还出于呆滞状态中，好像是没有适应牧言的转变一般。

牧言的声音也是有点颤抖，像是犯错的小孩子一般道：“老师，我再也不走了”

很难想象，孤高逍遥的牧言会说出这样的话，比比东虽然不是自己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却是和自己相处最久的女人，虽然那时并不是恋人的状态，只是简单的师徒关系，但每一缕回忆都如同针线般触及着牧言的内心。

比比东听着牧言如同小孩子犯错的语气，记忆也好像回到了从前，那张起初充满童稚又帅气的脸颊，逐步成长到现在丰神俊朗的脸庞，好像两人的故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比比东原本静止的双手也是轻拍牧言的后背，抽泣声也停了下来，道：“不怪小言，是老师不好，惹你生气了。老师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找那个人了”

听到比比东的话，牧言才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缓缓松开了抱住比比东的手，然后看着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的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