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心里觉得两人关系日渐亲密，估摸着自己的影响也不大了，所以还是应了声。

王东一看，终于是把牧言的嘴巴撬开了。

三个月的时间，两人和牧言的对话次数，用手指头数都可以。

王东先是道：“对不起牧言，我对之前我的无理取闹道歉”

牧言听了，没有什么变化。

都三个月了，这个王东怎么还记着呢？

“如果道歉的话就免了，听了我也不会觉得好受”

王东闻言，悄悄给霍雨浩使了个眼色，霍雨浩也当即明白了过来。

“牧言……”两人齐齐出声。

“我知道你肯定经历了很多痛苦的回忆，你能不能把关于你的事情告诉我？”

牧言一顿，没想到两人竟然会说处这样的话。

牧言刚想开口说什么，王东的声音又继续响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我只希望你的内心好受一点”

牧言看了眼王东，淡淡道：“就是普通的伤疤，有什么好说的？”

“你那是普通的伤疤吗？那么长的疤痕当我没看见吗？”王东的音量提高了几分。

“对我来说很普通”牧言淡淡道。

“对你来说？”王东的声音变得有些愤怒，“你说我是自以为是，你自己不也是这样？”

“觉得自己很厉害，可以默默承受一切的痛苦”

“像你这样迟早把自己瞥死！”

王东不知何时，说话的语气变得颤抖，他在生气，为牧言这么不珍惜自己而生气。

“没什么，就是六岁被丢进野兽堆罢了”牧言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有点多了，随便编了个谎准备敷衍两人。

闻言，两人都是一惊，显然都是把牧言的话当真，牧言身上的伤疤，王东是亲自看见过的。

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半米的疤痕几乎全身都是。

“到底是谁这么对你？”王东眼中的愤怒已经化为了关心。

随着牧言刚刚的回答，牧言一切不正常的举动好像都得到了解释。

在自己那么小就经历了这种事情，性格怎么不会变化？

“如果你们是想关心我的话，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