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救救我!他们压得我喘不过气啦!”
……
于是整个战斗场上除了怪物的哀嚎就剩下阮离一个人发泄的层层不满。
一个帮派怎么能建成这个熊样儿?
还是我梨园好。
“不!大兄弟!那个不是掉落的装备!那个是boss释放的技能!”阮离在原地抹了抹额头,感到无力,回头一看,宣城那边倒是顺风顺水地解决了一大堆,可不得解决吗,他完全没有管其他人的死活……
不像阮离,一边打还得一边救那些新手村都没毕业的莽撞孩子。
“呼~”
一局下来,好歹是赢了,只不过阮离累得够呛:
“我们以后要调查清楚再接活儿。”他得到如上结论。
“嗯,对,我看你四条腿都不够轮的。”
“……”
除了这一类的糟心事,他们还——
做慈善。
这很阮离,作为对资本主义毒瘤深恶痛绝的大好青年,某一次坐公交车路过某个福利院的时候,他就发光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好人的香气。
“我们去帮助那些小孩子吧,你看人家小娃娃好几个人一间屋,而你呢?”他戳戳宣城胸口,男人的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抓着阮离,眯起了眼,听阮离继续说,“咱们两个人住那么大一个地方,简直就是浪费。”
“浪费?”男人的眸子更深了一些。
“嗯。”点头。
忽然,宣城贴近阮离的耳朵,用他最最最温柔的语气说:
“咱家每一个地方,不都地尽其用了吗?”
“……”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到站,宣城的手直接拍了拍阮离屁股,阮离才恍然大悟。
哦。
瞬间面红耳赤——你这个一脑袋黄色废料的老流氓!
说归说,慈善还是要做的,第二天阮离就带着搬家公司把被子枕套床单文具小零食们通通带去了福利院,一个不够,附近好像还有一个,于是一天跑下来,腿差点哆嗦了。
真累啊,但是好充实啊!
除此之外……
该领证了。
两个人一大早就起身去了机场,什么资料啊证件啊早就准备好了,阮离倒觉得领不领证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想看见那个传说中的戒指。
戒指一戴,那才是真正的套牢了。
澳洲这时候可不是夏天,为了预防感冒,阮离被迫穿上了平时在国内都不肯穿的那种厚衣服,其实也没有多厚,他就是不习惯,但这种情绪在登记注册的时候消失殆尽了。
因为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