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

二秒。

三秒。

张佛珥跳了起来，怒了：“凭什么啊？你算哪根葱啊。随随便便就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的。”

张思瑞坚持：“就是不行，我家妹妹、我家妹妹是要清清白白出嫁的，不许你去玩那个变态的游戏。”

龙哥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虽然也不能全算自己的责任，但是显然张思瑞被自己刚刚说的某些话语误导了，很想告诉张思瑞那个游戏并没自己刚刚所说的自由，其实有很多针对女性和未成年的保护措施，但是显然张家两兄妹正吵得很投入，龙哥插不上话来解释。

“我早满十六岁，都有自己的公民身份证了，我能自己作主！”张佛珥从学生证里面抽出自己的身份证炫给自己哥哥看，却没想到——

张思瑞一把抢过张佛珥的身份证，顺手给撸成了八瓣，很平静地对张佛珥说：“你现在没身份证了，就得听我的。”

张家客厅又沉浸在那种莫名的死寂中。

一秒。

二秒。

三秒。

“啊——！！哥哥是笨蛋！！我讨厌哥哥！”张佛珥甩了张思瑞一巴掌，而后带着哭音喊了句话就冲上了楼。

重重的关门声仿佛是妹妹心灵排斥的声音，引起张思瑞心里一阵心悸。

摸摸自己红肿的脸颊，张思瑞强自笑了笑，歉意地对龙哥说：“抱歉，让龙哥看到我家这样…其实小妹她…”

张思瑞看着龙哥忽然说不出话来，失神地做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