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来接你,不要忘记我。”总算听清了最后一句话,张思瑞正努力想思考。就被对方的动作彻底转移了注意力。
进入的非常猛然,张思瑞极尽圆睁双眼,空空的双眸带着难以置信,可某些难言之处的疼痛不再是梦境的虚假。
(真痛!我在做梦吗?可为什么这么痛,还是没能醒?)张思瑞睁大眼睛,蓝天绿地和风全部消失了,他能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像只被钉在试验台上的青蛙,任凭身上的男子用一根刺扎来扎去。
那残酷的针尖进入肌肉组织的深度,让他这只案板上的青蛙很是恐惧,张思瑞想依靠手肘的力量,努力往前爬,却又动不了。
在被折磨的同时,张思瑞更恐惧的是自己对此似乎并不陌生,仅仅片刻,折磨带来的某种刺激,就开始让他换了人似的,从内到外开始渴球。
“我是谁?回答我,我是谁?”对方在折磨他的同时,还不放弃对他的拷问。
“你是……你是……”张思瑞感觉有个名字就在嘴边,就是无法吐出。
“你是——”张思瑞惊醒,才发现自己似乎大梦初醒,周围暗暗的,看来距离自己回营帐并没有多少时间。
张思瑞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他很纳闷自己做了什么梦了居然这么紧张,醒来时胸口闷闷的,心里居然还有种焦急的失落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
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的梦境是什么情景,张思瑞烦躁地抓抓头,起身想要补充点水分。
咦,胸口怎么肉鼓鼓的,什么东西?张思瑞顺着往下看……而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小鸟怎么会浑身赤果的趴在他怀里?自己不会酒后那啥了吧。
张思瑞捧了脸孔正做S形波浪扭曲状,想想不对了。就自己现在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没被人压倒很好了,还压人?虽然小鸟是小了点,可怎么说自己也没理由去压倒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吧。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外面有人门都没敲大摇大摆进来。
当然从张思瑞的营帐中马上传来一阵子惊叫,十秒钟之后,森午、航天留、张思瑞已经受害者丛中鸟,一起做在张思瑞的营帐中,开会讨论。
会,当然是对大叔的声讨大会。
森午、航天留等人,毫不嫌烦,一人一只白眼球丢得短平快,张思瑞接球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