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比起谨慎观察的乔孟，那个“东西”显然更加急切，先一步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雀跃与胆怯交织的情绪，让乔孟一愣，“……什么？”

“……你是妈妈，对吗？你来接我了吗？”那个“东西”，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小女孩，她睁着大大的猫眼，试探地伸出手，拽住被那声“妈妈”震慑在原地的、浑身僵硬的乔孟的衣摆。

“……第一，老子刚成年，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乔孟很是复杂地低头看着大约四五岁左右的女孩，“第二，十三四就能生出女儿这真的科学吗？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你哪里看出老子性别是女了？！”

小女孩歪着头，懵懂地望着乔孟，任凭他用堪称X射线的目光上下扫着着自己。女孩很乖巧，但是乔孟却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对头——妈蛋这张脸好眼熟！

蹲下身，捏住小女孩的面颊，小女孩猫儿般呜咽了一声，似乎有些疼，却没有躲闪，只是硬挺着承受乔孟的力道。从手感上判断，这应当的确是个人，当然，也不排除她跟第二个游戏里的阿亚一样，也是披着人皮的鬼。

小女孩在乔孟越来越纠结的眼神中泫而欲泣，终于，乔孟死心地松开手，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不知道是应该吐槽这个游戏的制作者到底有多么的恶趣味，还是该吐槽自己那张幼龄化的脸放在小女孩身上竟然毫无违和感！就像看着自己小时候因为母亲的恶趣味而拍下穿女装的照片一样，这样复杂的心酸感你们懂吗？！

看到乔孟身上缠绕的浓浓的阴郁之气，小女孩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抬起手小心地拽了拽乔孟的衣角：“妈妈？”

“小祖宗我求你了！我不是你妈妈！”乔孟有些崩溃，“你……你还是叫我哥哥吧……”

似乎看出乔孟暂时接受了自己的存在，尽管妈妈的称呼被驳回有些遗憾，但是小女孩还是很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得乔孟又是心软又是纠结：“再次确定一次，你是女孩子，没错吧？而不是被逼着穿女装的男孩子什么的……”

小女孩（？）歪了歪头，继续茫然。

乔孟抬起手，想要确认一下对方的性别——毕竟哪个男性看到自己年幼女装的模样都不会太开心——结果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从下手。

这个年龄的男孩女孩胸部应该没什么差别，至于下半身……虽然乔孟知道自己在二次元呆的时间长了必然会有些猥琐的倾向，但是勉强残留的节操还是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当真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啊！

“……算了，就暂时将你当成女孩子吧。”乔孟有些泄气地站起身，牵起小女孩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阿孟。”小女孩扬起头，乖巧地回答。

乔孟：“……”

“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