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放在一些入学迟的孩子身上,高考才刚毕业。
真跟他做些什么,贺晚会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余究:“……”
我觉得小哥哥对自己有误解,可我不能说。
相顾无言间,余究看他那处,斟酌了一下,用不是很流氓的语气道:“那我用手吧,我怕你憋坏了。”
……
事后,小队长略显满足地起身。
小哥哥是个有教养有礼貌的人,有礼貌到别人帮了他就一定要帮回去的那种。
余究勾唇,从床头抽了两张湿纸巾帮贺晚擦干净手,准备走的时候视线落到床上。
小哥哥皮肤很白,头发略显凌乱,此时呼吸有些不稳,只是平躺在那,眼睛微微上挑着看向他,唇角是自己吻出来的已经干涸的液体;而床上凌乱散落着的,是刚刚两人那场荒唐的证明。
“…………”
日了!
余究单手捂住眼睛,小声嘟囔一句:“瞎了算了。”
贺晚一下抓住关键词,半支着身子坐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我们明天出国吧,我给你找了个医生,过去看看。”
余究微怔,轻车熟路地走到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
“晚晚,先起来,我换床被子,脏了。”
贺晚顿住,视线不自觉地瞟到身下,未等余究第二次喊他,噌地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队长浅浅笑开,揶揄着道:“刚刚也不见你害羞。”
他不说还好,一说贺晚就想起自己刚刚要这个十九岁的小孩做了什么,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故作强硬地说:“去不去啊?”
余究:“嗯?”
小队长装聋,贺晚微眯了眯眼,身子故意向下,半贴到他背上,放缓了声音问:“美国,我给你找了医生。”
清淡的香味一下贴近,余究有些无奈地握紧了手,低声道:“小哥哥……”
贺晚:“去?”
“先不说去不去的问题,”余究笑,“你要是再靠我这么近,我可能忍不到生日。”
贺晚:“!?”
操了!
被一个孩子调戏了!
余究将床单给他换好之后直起身来,便见到贺晚略显烦躁地站在一边。
见他看过来,贺晚皱了皱眉,声音更冷,“到底去不去啊。”
余究一哂,“你这是不是就是别人口中下了床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贺晚看向他那张嘴,半个小时前他才第一次知道有人能在接吻的时候说出那么多惹人沉迷的话;半个小时后,他就想拿根针将那两瓣好看的唇缝上。
太能叭叭叭了。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