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丛明:“?”
谢天掰着手指头一下下的数:“门票、车票、吃饭、住宿,经理你都要负责。”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你赚的多。”
汪丛明七窍生烟:我赚的再多能有你队长多!?而且我工资都是你爸发的!
却还是好脾气地笑:“好,我全包了。”
谢天闻言立马就笑了出来,鞠了个躬也不怪老汪“利用”他了,“谢谢经理!”转脸看向教练,“教练,我这就去休息,晚上肯定好好训练!”
说完就快步走开,背影轻快地让人怀疑要不是有人在后面看着,他都能跳起来。
六六摸摸肚子,突然多了一次免费游玩迪士尼的机会,怎么想都是赚了,从善如流地跟汪丛明道过谢,又敏锐地察觉到他离爆发就差一点点儿,麻溜拖着贾成各自回了房间。
钱包瘦了一大截的老汪一脸沧桑,老了十岁不止,幽幽地将视线落到眼前那扇门上,问身边唯一一个活人:“哪个山沟沟缺男人吗?我把余究卖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老夏胡子都笑得颤,还是忍着正经道:“真打算当人贩子了?我听说举报有奖,我最近看上了一台车,缺点钱,回国我就去举报你说怎么样?”
汪丛明:“!!!”我他妈怎么就变成团欺了!?
门内,余究被吵醒的起床气全给他们闹散,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脚步放轻,拧开卧室门进了去。
为了贺晚睡的好,他定的是套房,两个房间一个客厅。结果分房睡了没一天余究就把客厅里的电脑搬到了次卧,美名其曰:方便训练。然后当晚便爬上了贺晚的床,实在是狗的不像话。
此时当地时间不过早上八点,还没到平时约好的训练时间,贺晚睡的有些不安稳。
小队长自从将自己打包睡过来之后就不安分,虽说克制着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躺上床盖好被子扣扣摸摸占便宜的事一点儿也没少做。
弄得贺晚怀疑他天天吃的护眼睛的药其实是十全大补丸。
昨晚训练好已经后半夜了,这人还在床上折腾了半小时,早上接了个电话就掀开被下床,吵人的很。
床身一陷,身边躺下一个人,贺晚微微睁开眼看窗帘还拉的厚重便知时间还早,又阖上了眼,无意识地在小队长伸过胳膊来的时候往前挪了挪,恰好将自己全部送到了他怀抱里,闷声嘟囔着:“吵死了,困。”
头发纯黑,凌乱地落在额前,皮肤是玉石般的莹白,该是从小养尊处优养出来的颜色。明明是带着抱怨的嘟囔,动作却是乖巧自觉,全盘信任地往身边热源凑去,以相拥的姿势入眠。
余究心下软的不像话,情随心动,清浅地在他发间落下细碎的吻,“嗯,我的错,再睡会吧,还早。”
认错倒是快速,就是吵人。
一只光裸的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啪地一下按住那张嘴,贺晚眼都不睁就恶狠狠地道:“闭嘴,吵。”
情动时的吻本来就不是亲一亲就能停下来的,那只修长匀称、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自己嘴巴上时,余究便忍不住,故意轻啄了啄他指尖,又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濡湿手心和手指。
温度一下蒸腾,贺晚困意被驱散了大半,但还是困,当即就怒睁开眼,看见身边这人近乎情色地一根根舔舐他的手指的时候,耳尖都红了红,一个翻身压上去,瞪着余究道:“你再闹就滚出去。”
男人早上本来就容易起些反应,加上在微光下,刚睡醒时眼角的红晕和耳尖柔软处的颜色都极为诱人,青涩可爱。
明明压在自己身上说着威胁的话,下身隔着布料相触的地方却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分明也是情动了。
余究难得地没有立刻宠着他认错哄他睡觉,而是坏心眼地挺了挺腰,在晨光里将声音放得慵懒,叫人一听就酥软了身子,“晚晚,你这算不算恃美行凶?”
明知道他对自己有多么大的吸引力,还故意做出这么诱人的姿势;眼睛恶狠狠地瞪他,却是清亮干净又在深处染上一点欲念和朦胧,像极了无害的小兽。
这不是恃美行凶是什么?便是死在他身上都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六六:大家好,我是前团欺。
老汪:我他妈不接受我是团欺!
谢天: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是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