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对自己的事总是不上心,所以你记得回去的时候告诉小楼,让小楼帮帮你。我最后再说一遍哦!消炎药记得三餐后再吃,五天之后伤口还是显红肿的状态,就必须去看医生。还有记得三天换一次绷带,避免细菌感染。伤口好之前,切忌不要碰到水,不要过度使用右手,以防伤口裂开,知道了么?”扎里尔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叮嘱着。
“扎里尔,有点痛!”萨迪尔可怜兮兮地回答道。
“痛?是刺痛还是胀痛?”扎里尔担心地抬起头询问萨迪尔。
“你吹吹它,它就不痛了!”萨迪尔的狗尾巴又开始摇动了。
“你你你……你在糊弄谁啊!快痛死你这个混蛋吧!”扎里尔瞬间炸毛了。
“可是我以前受伤,你都是这样帮我止痛的呀!”
扎里尔听到这句话,心中不免刺痛了一下,混蛋,这你也信啊,我哪里是在帮你止痛啊?明明就是在……在吃你豆腐,可是你这个呆子怎么暗示都不懂或者说是不愿意懂吧你!扎里尔握紧了拳头。
“扎里尔?”
“阿诺韦德,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扎里尔揪着衣角,吐出这句话。
萨迪尔没有搭话,静静地等待扎里尔的下文。
“我离开不是为了你来找我,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萨迪尔没有搭腔,两人一阵沉默,气氛似乎渐渐凝固,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突然扎里尔站了起来,尴尬地说:“我好像还没帮奇尼列包扎伤口,我先进去了!”扎里尔垂下头,慌慌张张地就要离开。
这时,萨迪尔平静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扎里尔停留了一下,轻轻地说:“你明白就好。”然后抬脚,向着诊疗室的方向走过去。
两人原本的距离只有一指之隔,但是随着扎里尔的渐行渐远,两人的距离似在无限地拉大,就好比一个跷跷板,萨迪尔在这头,扎里尔在那头,现在扎里尔提前结束了游戏,萨迪尔就这样由高处迅速跌落到了最低处,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