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是那张脸，但是他却有些不敢认。

老了不少，沧桑了许多，过去那一身刻在骨子里的自信与傲气，如今却看不到丝毫踪迹。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杜鸿文转变至此？

肖禾难以想象，也不愿去想。

他只知道，他现在，应该去见见他这位未来岳父。

“神说领域，是由六个仿生空间共同构成，连接点是它们最为脆弱的地方，我给你标注出来，至于神说世界与现实世界位置换算的具体比例尺，还得让你的人自己琢磨。”

肖禾一边说着，一边勾勒出了一小片圆形空间，空间中有金色光线标注了六个点，他的手指微微一弹，那球体便在空中转了几圈，稳稳地落在了塔特尔手中。

他和塔特尔之间的关系很简单，单纯的jiāo易关系，要想知道杜鸿文的具体位置，需要以同等信息作为jiāo换。

“这次倒是挺gān脆，不过我们当初的约定似乎是——我帮你找人，你帮我搞清楚神说背后的势力究竟是什么。”

塔特尔顿了顿，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承认你获取信息的能力与信息价值，不过……神说背后的势力究竟是什么，你似乎没能给出答案吧？”

肖禾盯着塔特尔看了一会，倏地笑开了。

“我真的挺怀疑，就你这个智商，究竟是怎么掌管这么大的异能组织的。”

“……”

塔特尔面无表情地听着，未发一语。

对于肖禾一言不合就人身攻击的习惯，他早就习以为常，心中甚至不觉得太过恼火。

因为，每一次人身攻击之后，肖禾都会带给他绝对重量级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