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人来人往,谁也不认识谁,多一个人亦或是少一个人,其实很难被注意到。
但是杜鸿文先前的醉态,引起了酒吧里不少人的侧目,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人突然消失,想让人注意不到都难。
尤其是,在他还没付钱的情况下。
肖禾这么不声不响地将人带走之后,酒吧里面发生了不小的骚乱,但是这些,肖禾根本就无暇去管。
因为他身旁的这位醉汉,酒品可不怎么样。
空间挪移,对于肖禾来说算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杜鸿文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就像是一名身体欠佳的人,头一次坐上颠簸的汽车,全身哪哪都觉得不对劲,晕地厉害。
肖禾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吐了一身的衣服,鼻腔中逐渐嗅到了一阵难言的臭味,肖禾黑着脸,只觉得一阵头大。
他可不会什么瞬时清洁的法术,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选择最传统的清洁方法——洗澡更衣。
但是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非常严峻的问题——他没带衣服,而且,没有钱。
最初用的手机,早就在来基地没几天的时候就报废了,塔特尔本就打算限制他的通讯,如此一来,倒是省了事。
肖禾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脸痛苦的杜鸿文,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若是换做别人敢吐他一身,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了,但是谁让这个人是他未来岳父呢!他还能怎么办?老实伺候着呗!
肖禾叹了口气,本打算寻一间酒店,先把两人的清洁问题搞一搞,但是他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入住酒店,需要身份证明,肖禾显然没有。
就算有,他也没钱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