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郭凯对他没什么印象，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哎，那个，你过来。”

青年显然也没发现郭凯是在叫自己，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还是郭凯的秘书上前去把人叫了过来。

被拦住后，青年显然很意外，看了郭凯一眼，又反手指了指自己，像是不敢相信的模样，随后秘书说了几句话，两人一道过来了。

“郭总，您找我？”青年说道。

郭凯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钟裕。”青年说。

“终于？”砚灵兮笑着重复。

钟裕淡笑着道“是晨钟暮鼓的钟，裕民足国的裕。”

是个文化人。

砚灵兮挑了下眉“好名字。”

钟裕不卑不亢，淡然道谢“谢谢。”

顿了顿，他看向郭凯，问道“郭总，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如果没别的事我要上楼去上表演课了。”

表演课是十几个人一起上，不会因为他迟到就晚开始，钟裕不想错过。

郭凯说“有，你先坐。砚大师有事要和你说。”

砚大师？这个小姑娘？

砚灵兮却说“不用，你忙你的去吧，我已经看好了。”

钟裕把询问的眼神投向郭凯，郭凯点了点头“你去忙你的吧。”

钟裕礼貌道了再见，然后走向电梯，步子不自觉地加大加快。

郭凯问“砚大师，你看出什么来了？”

砚灵兮说“恭喜啊，郭总，这是个好苗子。”

郭凯乐呵呵地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