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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莫玄淮放开她，拇指蹭过她唇角，抹去那可疑的亮色，哑声道：“是你说的，我可以亲你。”

砚灵兮呼吸有些不稳，缓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说：“嗯，是我说的。”

她笑了下，说：“而且我还要再说一句。”

莫玄淮一顿，深邃的眸望着她：“你说。”

“你还可以继续。”

*

吕彦辰做了那么多坏事，即便家里有钱，也不可能越过法律去。

以前是没有被爆出来，现在既然钱凝思知道了，就不能假装不知道。

最后一查，句句属实，证据齐全，吕彦辰是逃不了了。

这事还真是砚灵兮在网上看到的。

柯元思说：“没想到他是吕家的少爷。”

砚灵兮看了一眼就扔到一边去了，上次见面她就看出来了，吕彦辰有牢狱之灾。

见她不想听，柯元思也没再说吕彦辰，反正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转而叹了口气。

砚灵兮：“......”

柯元思一谈起，砚灵兮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表白怎么这么难呢。”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