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人从没有在一个人身上体会过这么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她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且拉扯。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对砚灵兮说：“回归正题，砚大师，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我丈夫？”

砚灵兮：“我也说了，能不能救得活，取决于你们的态度。”

吕夫人不耐烦道：“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吕家是怎么发的家，你应该知道吧？”砚灵兮问。

吕夫人说：“我当然知道。”

吕家的先祖是做服装厂发家的，倒是个眼光长远的人，还广做善事，积累了不少善缘，只可惜，后辈都是一些脑子里装屎的家伙。

能力一般，野心不小，靠的就是心狠。

但凡那一片有起来的公司，吕氏就会想发设发吞并他们，如果对方不肯，那就制造一些小意外，让对方不得不同意。

而吕家，就靠着这样卑鄙的手段，发展地越来越壮大，倒成了雁城有名的豪门。

“这叫什么？”砚灵兮问。

吕夫人答：“这叫商业对弈。”

“不，这叫恶意侵占他人财产。”砚灵兮淡淡道。

“历史上有一起很有名的例子，也是恶意侵占他人财产，你知道他的下场是什么吗？”

吕夫人问：“是什么？”

砚灵兮看着她说：“他绝后了。”